第370章 上洞八仙 终齐聚!【五】_人在八仙,从画皮鬼开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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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0章 上洞八仙 终齐聚!【五】

 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。

  阿赖心满意足走出了那家妓馆,虽然银子花得不少,但里面的姑娘真的很润,极会伺候人。

  颇有些让人乐不思蜀。

  若非他现在有要事在身,不能在此久待,怕已然决定要夜宿在此了。

  说阿赖出了妓馆,就往北而去。

  刚在街上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忽有一稚童,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,低头咬嚼之际,没有看路,不慎撞到了阿赖。

  对此,阿赖并没有理会,直接侧身而过。

  岂料那稚童一个重心不稳,就跌倒在地,手里冰糖葫芦也摔掉了。

  些许是摔疼了,这稚童哇地一声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  哭声很快引来了路人的注意。

  同一时间。

  不少百姓,朝阿赖望了过去。

  “看本少爷干什么?”

  “是他自个儿摔倒的,与我何干!”

  瞧见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,阿赖面色一恼,呵斥道。

  他本就没什么错,是这稚童往他身上撞。

  话落。

  不知哪个街角,突然冲出一位女子,急匆匆跑了过来,把那地上的稚童扶起,旋即将其护在身后,皱起眉头与阿赖对视。

  这女子,刚要和阿赖理论分说几句时。

  蓦然间,她脸色一变,倏地无措了几分。

  “是你!”

  彼时。

  阿赖认出了这女子身份,声音陡然一尖,脸上露出了玩味之色。

  原来,这女子不是旁人,正是先前在偏僻小道上,以美貌引诱他的那位女子。

  也就是左家小妹。

  想着刚才这几人,强求了自己八十两银子,眼下到了封丘县里,料他们也不敢乱来。

  是故,阿赖痞性上来,多了几丝底气。

  “我不认识你!”

  “你走吧。”

  左桑璐怎么也没有料到,能在封丘县碰到刚才强求的富家公子。

  在阿赖认出自己时,她一下子慌了神,根本不敢看阿赖。

  “你不认识本少爷,我可认识你?”

  阿赖见这女子紧张了,心中满是恶趣味,他戏笑一声,道。

  闻言,左桑璐压根不想理他。

  直接抱起那小覃转身就走。

  见状,阿赖并没有阻拦。

  但还是慢悠悠跟了上去。

  他知晓那女子肯定怕自己声张先前抢劫一事。

  要与自己避开。

  可阿赖偏不让他如意。

  再则而言,他或许可以借此要挟左桑璐,白捡一次便宜。

  真是何乐而不为。

  想到这里,阿赖脚步不禁快了几分。

  那左桑璐拐了几個街角,就来到一巷弄之中,本以为可以甩掉阿赖,岂料还是让他追了上来!

  “你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  左桑璐心知是躲不掉了,干脆抱着小覃,一脸警惕问道。

  “呵呵,你们抢了本少爷的银子,还问我想干什么?”

  阿赖面露凶光,冷笑道。

  想着自己还有孩子,左桑璐不敢与其争辩什么,只得道:

  “大不了将我那二十两银子给伱,你不要跟着我了!”

  阿赖闻得此话,摇了摇头,目光大胆盯着左桑璐的娇躯,道:

  “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,本少爷不仅钱也要,连……连你也要!”

  言罢。

  左桑璐立马啖了一口吐沫,大骂起来:

  “呸!”

  “无耻!”

  阿赖听着想笑,他声音一下子冷了许多:

  “无耻?说起来,本少爷可比你们要脸多了!”

  “我可没有耐心与你纠缠,你若不答应,我这就前去报官!”

  “本少爷就不相信,官府查不出你们的勾当!”

  左桑璐气极,她想痛骂阿赖一顿,但怕他真的就去报官。

  “你……!”

  她心里清楚,似阿赖这般贵公子,难保不会与官府有勾结。

  是以真的把他给惹毛了,极有可能自己真的就遭了。

  到时不仅是她,连自己几位兄长也会麻烦缠身。

  思虑间,左桑璐觉得左右为难。

  默然了几息,左桑璐忽地放低了姿态,对阿赖央求道:

  “这位公子,您行行好,就放过小女子吧。”

  “当然可以,你把本少爷伺候好了,自是不会计较。”

  阿赖眼神火热盯着左桑璐的娇躯,淫笑了声。

  听到此话,左桑璐心中一沉,只觉屈辱极了。

  但一时半会儿,她真的没什么办法。

  一旦反抗,或许全家就会因为她,而陷入危险。

  最终,她咬了咬银牙,勉强一笑,脸上露出惨然的神色来:

  “那就依公子之意。”

  “这就对了嘛。”闻言,阿赖只当他开窍了,便笑了笑道。

  说着,就伸出手来,勾了勾她圆润紧致的下巴。

  对此,左桑璐并没有反抗,只得微红着脸,任由阿赖如此。

  同一时间。

  她身旁的小覃看到了,猛地把阿赖一把推开:

  “坏人!”

  “不要欺负娘!”

  小覃大吼着,张开双臂,势必要护住左桑璐。

  阿赖眉头一皱,有些不耐烦的把小覃扔到一旁:

  “小兔崽子,不要碍事!”

  他一推之下,小覃直接踉跄跌倒在地,额头被磕肿了,红了大片,甚至还流出了血。

  望到小覃受伤,左桑璐为母的一下子心乱如麻,立马急切跑了过去,查看伤口。

  “不必理会,让他一旁玩去。”

  阿赖扫了一眼,见小覃没什么问题,就对左桑璐催促道。

  不多时,又眯眼一笑,浑然不在意小覃。

  “我们两个是去你家,还是去客栈?”

  左桑璐擦拭了下小覃的伤口,望他没什么大问题,才微微放下心来。

  殊不知。

  此刻,她的内心发生了些许微妙变化,眸底更是闪过一丝狠厉。

  她低头跟小覃耳语了几句,便回头对阿赖言道:

  “去我家!”

  闻言,阿赖心头一阵火热,没来由刺激了几分:

  “那带路去吧。”

  话音落下。

  左桑璐就带着小覃一人走到前面,过了这条巷弄,就往北面的街道走去。

  对此,阿赖则不慌不忙跟了上去。

  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,左桑璐便领阿赖,来到一间二进院的屋里。

  到了家中,阿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。

  至于左桑璐在带小覃进门之后,先让他去了后院一人玩耍。

  而阿赖见小覃走了,立马把左桑璐抱进了一间屋子,扔上了云床之后,就开始脱起衣服。

  这过程之中,左桑璐并没有反抗,反倒还十分配合。

  在被扔下床上的刹那间。

  左桑璐就一下子摸出了被褥里的剪刀,趁阿赖不备,猛然间朝他喉咙重重划了过去。

  “他娘的!”

  阿赖哪里料到这左桑璐会突然袭杀自己,赶紧侧身躲了一下。

  但那把剪刀还是划到了阿赖,将他衣领戳开,脖颈处出现了一道血线,好在很浅,并不严重。

  可即便如此,阿赖依旧动了肝火。

  他忽地一把夺过了剪刀,想也没想,就朝左桑璐胸膛刺去。

  嘴里骂骂咧咧:

  “臭娘们,你疯了不成,敢害老子!”

  这一击,阿赖本以为左桑璐会躲过。

  岂料,这左桑璐竟然避也没避,任由剪刀刺在胸上,霎时汩汩血水从她身上流出。

  同一时间,左桑璐发出一声惨叫,兴许是因为疼痛,死死盯着阿赖。

  而阿赖望着眼前腥红的鲜血,陡然间清醒过来。

  忙丢掉手里的剪刀,跌跌撞撞跑出了屋门,不敢回头去看。

  他无法想象,这左桑璐到底是生是死?

  但却清楚。

  自己若是留在这里,肯定会丢掉性命。

  是以,他离开之后,就疯狂逃窜,直接骑马离开了封丘县,不敢在此久待。

  多留在封丘县一分,就多一分危险。

  毕竟,他可是闹出了人命。

  事实上。

  在阿赖离去不久。

  封丘县的县令,就收到了京城之中,传递出来的消息,要找一位国舅,还送来了画像。

  对此,这封丘县的县令哪个耽搁,忙派人四下去搜寻,还专门审问了守门的将士。

  一番盘问下来,果真发现了些许线索。

  今日画像中人,来了封丘县!

  听到属下的汇报,封丘县令大喜。

  赶紧让人去打听。

  谁知不到一个时辰,就有衙差来报,说有一民妇,死于家中。

  被剪刀捅胸而亡。

  对于这个案子,封丘县令并不怎么在意。

  随意打发了一位捕头,前去查案后,就耐心等待寻找国舅爷的消息。

  对于这位国舅爷,封丘县令也打听了。

  知道是当朝兰贵妃亲弟。

  至于兰贵妃,不多时皆言,她有母仪天下之姿。

  故而,在封丘县令看来,他若能寻到,必能得朝廷看重。

  喝着茶,他约莫等了半个时辰,忽有两批衙役急匆匆到府来报:

  “大人,不好了!”

  “那人逃出了封丘县!”衙役禀道。

  封丘县令眉头一挑,斜睨了那人一眼问:

  “什么叫逃出?”

  “大人,属下已查出那佑安街左氏民妇的死因,正是此人所为。”

  “眼下,他畏罪潜逃,出了封丘县。”

  这位衙役,拿着手里的画像,正色道。

  此话一出。

  封丘县令脸色一变,一下子惊站而起,不可思议望着此人:

  “什么?!”

  “你可打听清楚了?”

  “兹事体大,若是在此胡乱攀附,可难逃死罪!”

  说到这里,他语气凝重。

  见状,那位衙役跪了下来,抬头望向他,逐字逐句,认真答道:

  “大人,小的明白。”

  “但佑安街的人确实望见这画像上的人,跟那左氏民妇到了家中,不到半柱香的功夫,就仓皇而逃。”

  “另外,据左氏民妇之子小覃所言,他亲眼见过此人调戏过其母!”

  听到这里,封丘县令眼神一阵闪烁,略一沉吟了一二,便吩咐道:

  “去把那小覃唤来。”

  “对了,左氏民妇在县里可有什么亲戚,一并传唤到此!”

  “小的,这就去办!”

  衙役领命道。

  说完,就退了出去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到了晚上,经过封丘县令好生盘问审讯,终于确定了,那位国舅爷杀了左氏民妇!

  到底为何所杀?

  封丘县令一时半会还弄不清楚。

  但那位国舅爷调戏左氏民妇不假,有人亲自在街上见过。

  这下了真凭实据,封丘县令来了精神,立马把自己所知,写成折子,派人快马送入了京城。

  同时。

  他还下令,严禁有人在议论此事。

  违令者,严惩不贷!

  可纸依旧包不住火。

  封丘县城里,坊间已然开始传闻,当朝国舅爷霸女欺凌,致良家妇女惨死!

  消息一出,一传十十传百,不到一日光景,封丘县不少百姓已听说了此事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至于曹老夫人与曹景休听闻此事,还是在翌日响午。

  曹老夫人得知曹景谦强暴良家妇女不成,将其杀死,压根不相信,她大声争辩道:

  “不可能!”

  “谦儿,不会干这糊涂事,此事定然弄错了,老身要亲自前往封丘县,调查清楚!”

  闻言,曹景休先是叹了口气,未几无奈言道:

  “母亲,您年事已高,怎可劳烦你亲自动身?”

  “事已至此,还是先找到谦弟再说。不然,此事怕不出三日,就会弄得满场文野皆知,到那时谦弟说不定真有性命之忧!”

  此刻,曹老夫人也没什么好办法了。

  听到曹景休这么说,只好点头答应:

  “欸,那就依你之意!”

  她刚说完,似又料到了什么,语气不由得颤栗了几分,不敢看曹景休,只是支支吾吾问道:

  “景休,你…你快去把你弟寻出来,只要找到了他,此事还…还有转机,对不对?”

  曹景休不好回应,只得苦笑了声,答道:

  “母亲,事到如今,但愿谦弟没有干那些糊涂事,要不然哪怕他是国舅爷的身份,依旧难逃律法制裁!”

  话罢。

  曹老夫人呆立当场,好半响不曾反应过来。

  等回过神来,还想再与曹景休商议商议,却发现他早已出门了……

  ……

  ……

  封丘县令折子是前天晚上,夜里快马送到京城的。

  见到刑部侍郎曹景休的面,是在今早。

  望到那一身朱紫绯袍的人影,封丘县令颤颤巍巍走了过来,行礼道:

  “下官拜见曹大人!”

  “不知曹大人到此,有失远迎,还望曹大人见谅!”

  “不必多礼,本官来意,相必你已清楚。来时路上,本官已传信给了各个县衙,让其全力协助本官,寻出曹景谦来!”

  “这过去了一两日,夏县令,可有眉目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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